阮颂本来听见“日料”挺兴奋,但又一听是任钦鸣,立马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甩手放下:“平价日料不好吃,正经日料吃不起,我连打个网约车都舍不得,钱多了烧的还去吃这。”
那也就是确实喜欢,只是没表露出来而已。
陈严换好鞋进屋:“你别想跟我打岔,老实交代你跟影帝怎么会搞到一起。”
阮颂又开始装聋,脚底抹油便要扭头回房间:“我好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剧本没写完。”
“你现在有个屁剧本!”陈严还能不知道阮颂档期空不空?
他毫不客气将人拽到餐桌旁坐下,审问犯人般抱起胳膊:“瓜就在我身边,瓜却想瞒天过海。你别过两天突然告诉我你其实是哪个哪个豪门的私生子,现在嫡系死光了,你马上要回去继承家产。”
阮颂立刻用一种“你疯了吧”的眼神看他:“我要是私生子,拿丑闻曝光威胁给钱、联系媒体自爆要钱,再不济直接杵人家门口,不给钱不走,哪个不比跪舔傻逼好。”
“那也没见你找任钦鸣要啊!白天还说人家年入千万,让他搞定你妈这点手术费还不是毛毛雨。”陈严一说这个心里就搓火,“难道是我自作多情吗,我到底是不是你兄弟啊阮颂?”
阮颂讪讪望向陈严的眼神发虚,刚打算张嘴为自己争取两句,陈严已经抢在前头开始清算总账。
“来来来,我们来掰着指头好好算一算。你跟我合租虽然才半年,但饭是我做的吧,垃圾是我倒的吧,衣服你不想晒也都是我帮你晒的吧。你说你负责洗碗,我还怕你手洗坏了,专门给你买手套、护手霜,这不是真兄弟很难收场吧,结果你这么大的瓜居然一点风声都不漏!”
阮颂顿时羞愧合上嘴,老老实实搓着手认错:“瞒你是我不对,我……没什么要辩解的,但确实是认识你之前就分了!都分一年了!我也没打算继续和他有来往……”
陈严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:“你的意思是要我理解成任钦鸣那种地位、那种长相的人,跟你分手整整一年了还惦记着你??”
只要任钦鸣开口,什么样的人搞不到,居然说任钦鸣在娱乐圈为他玩守身如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