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程连明一直坐在他身边，还时不时的和他搭句话，本着礼貌待人的思想，原度特意空出了一只耳朵来，好方便听程连明的声音。

所以，哪怕他之前一直听着视频里的声音，也是能和程连明无障碍交流的。

听到程连明刚刚那个问题后，原度没有立刻回答。

程连明转头看过去时，就见原度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，但眼神却明显有些复杂，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？

程连明倒不觉得原度是没有听清楚他刚刚的问题，但也有些想不通原度为什么不回答。

他也没问什么让原度特别为难的问题啊，只要把刚刚阮苏苏说得那句话给他转述一遍不就成了？

还是说……阮苏苏刚刚说了一句让原度有些难以启齿的话？

程连明心底顿时更加好奇了。

只可惜他自己不会读唇语，压根猜不到阮苏苏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程连明只能又厚着脸皮，再度向原度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的问题。

原度这次只沉默了两秒，最终还是开口道：“你能听懂我说话吗？”

程连明第一反应是愣了愣，差点脱口而出回答他“当然能啊！这不是废话吗！”

好在话出口前先过了一下脑子，才猛地反应过来，原度这是在回答他刚刚那个问题呢！

所以，阮苏苏刚刚真的是在问那只机器蛇问题？

问的还是“你能听懂我说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