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谁是病人家属?”
“我是。”傅司厌立刻上前回道。
医生又问:“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?”
傅司厌回答:“我是病人的丈夫。”
“哦。”医生得到了回答,却仍旧没有阐述月茶的病情,而是又问道。
“病人的父母在吗?”
傅司厌并不了解月茶的家庭情况,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,只能保持沉默。
倒是沈清逸知道得多一些,回答了医生:“病人的父母已经逝世了。”
“哦。”医生脸上露出哀痛的神色,然后又问:“那病人有兄弟姐妹吗?来医院了吗?”
“病人有一个姐姐,但病人姐姐身体抱恙,来不了医院。”沈清逸回答。
“那现在能联系上吗?”医生皱眉。
沈清逸摇头:“病人姐姐生活在很偏远的地方,没有办法联系上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听到这些回答,医生也有些无奈,然后才朝着傅司厌招了招手。
“病人的丈夫跟我进来吧,其他人在这里等着就好。”
“医生,我们是病人最好的朋友,我们不能进去吗?”
沈清逸担心得不得了,早就想冲进病房里去看看月茶了。
然而医生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,拒绝了。
“你们不能进,病人的病我也不能告诉你们,你们要是想知道,等病人醒了问问病人愿不愿意告诉你们吧。”
话语落下,医生便又回到病房里去了,傅司厌立刻跟上,然后关上了病房的门。
“医生,茶茶他到底是什么病?”
傅司厌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