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吃饱点好上路。”任雀冷冷低头,睨了楚虞一眼:“至于你,晚点再收拾。”
楚虞瞬间明白了,他偷走一盆海虾,从水盆里出来,蹦哒蹦哒跑门外去了。
此乃战场,不宜久留。
白泽不明就里,仍在和任雀掰扯。
“就是一块匾,你至于这么在意吗?”白泽实在受不了任雀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,拍案而起,义愤填膺道。“都是成年妖怪,做点少妖不宜的东西怎么了,你生气就找他算账,拉上我算是几个意……”
“白泽,楚虞为什么会突破我和狐寿的交易?”任雀冷不丁道。
白泽一顿,总算知道任雀在哪等着他了。
“你问我?”白泽梗着脖子,曲起手指,僵硬地盯着任雀。
“那条鱼我也会问,只是觉得先问问你,有助于我调整对楚虞的态度。”任雀瞧了他一眼,诚实道。
白泽思索一会,仰在椅子上,放弃了一般道:“因为狐寿和盘托出后,楚虞接受不了,他屡次三番求狐寿,最后转来求我。”
“所以你就答应他了?”任雀扶着额头。
“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方案,阻碍契约缔结并不难,但痛苦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。”白泽叹道。
“帮凶。”任雀冷冷吐出两个字。
“你以为我想吗?我也不确定楚虞是不是恢复了,他一直以年幼形态在你身边,加上你和狐寿签订的契约过于复杂,我也不确定到底我的法阵有没有生效。”白泽敲了敲桌子,认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