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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心,是指,他对你的感情。”狐寿翻了个白眼,她吸了下鼻子,语气缓慢,又莫名带着股不快:“你身上有人鱼的味道,他时刻在警告我,不要动你。”

任雀良久没有回话。

他记得楚虞喝醉酒后对他的肆意亲吻,那天任雀也不快,但没舍得推开楚虞。

如果这些事被明目张胆摆在台面上,任雀便觉得无所适从。

可如果楚虞对他没有那些心思呢?

他是否会好过?

“你不舍得?”狐寿眯起眼睛,仿佛要将任雀看透。

“我没有。”任雀矢口否认。

“你有。”狐寿烦躁地确认,不知怎得,刚刚还在笑,转眼又神经质似地叫唤:“你要是不舍得,就拿你的来换吧。”

“我会怎么样?”任雀心里空了一块,未曾体验过的奇怪惶恐顺着指尖爬上灵魂深处,他缓慢地眨眼,凝视远处的狐寿。

“可能不再心疼他,也可能不再爱他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任雀心中一动。

狐寿老神在在地道:“因为你的心告诉我,他是你的业障。”

任雀的影子如孤拔古树,耸立在杳无人烟的禁地雾霭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