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是我吵到你了吗?”
楚虞的声音熟悉,却又让任雀感到陌生,他心口隐隐作痛,人鱼的手从他腋下上抬,拂过心口
“楚虞,你什么意思。”
任雀怒不可遏,他猛地抓住楚虞的手腕,他虽然不算巅峰状态,但抓一条鱼的力气还是有的。
卷曲的发一荡,冰冷而滑的触感在掌中错位,任雀用虎口卡着楚虞的喉咙,手指收紧,哐当一下,把楚虞摁在浴缸边。
楚虞的皮肤与瓷白浴缸表面接触,因疼痛而蹙眉,他脸上还挂着年幼时期的无害表情,眸子一压,肆无忌惮地扯了下唇。
“哥哥,楚虞疼,要抱抱。”楚虞瞳中金色深邃晦暗,长一倍的尾巴蹭着任雀的腿侧,撩人频率一下一下。
他这么一说,任雀的手果真松了些。
任雀沉默许久,浴缸里的冷水液面缓慢飘荡,映着他不甚清晰的眉眼。楚虞被迫仰着头,喉咙被掐着,唇微张,明明落于下风,却势在必得地与任雀对视。
啪嗒——
水龙头的水滴突然一垂,没入僵持的寂静中。任雀用视线剖开楚虞的一切,弓起的脊背稍直,不带感情地笃定道:
“是你。”
是咬牙切齿的肯定句。
“哥哥错怪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