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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哭的也太难看了吧,人家美女都是梨花带雨,你怎么腥风血雨的。”

说实话,任雀也不知道楚虞是怎么了。

人鱼都是神经质吗,大清早的耗费体内水分,只为了晚上泡澡能多吸几升?

楚虞哭的脸都皱皱了,本来挺漂亮一条鱼,现在眼泪鼻涕糊一块。他埋头在任雀胸前,尾巴死死贴着他,形象演绎了什么叫真·缠他身子。

“你们把他给我扒拉开。”任雀的胳膊也被楚虞按着,半点动不了,他向角落里试味道的芸黄和雌黄说道,谁知两位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听不见。

楚虞的哭声,隐隐盖过了灶台大锅咕嘟的冒泡声。

“楚虞,起来,楚虞。”任雀拍了拍楚虞的腰,奈何美人鱼魔怔了,自动屏蔽外界信号,除了哭没有别的举动。

任雀好不容易捏了个最强力障眼法的诀,一翻身,位置变换,把楚虞压在身下。

哭声突然没了,两位护法冷眼瞧着刚才还腻腻歪歪缠在一起的两位,那处突然空空荡荡。

障眼法的诀,最初发明就是用来偷情的吧?

雌黄冷哼一声,往汤里又多加了两勺盐。

“做噩梦了?”

任雀压着声音,尽管诀的屏障已经起效,他仍感到心虚。大庭广众对年幼鱼这样,仔细想想还真是难为情,他掐了下楚虞的脸蛋,轻声问。

楚虞还在哭,眼圈又红又肿,不像是装的。他仰躺在冰凉的地上,绯红色块在白皙的脸颊上更明显,咬着下唇,一眨不眨地盯着任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