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在老娘这里蹭吃蹭喝两个月?任雀,你还要不要脸啊?”许羲嘉眼睛瞪得溜圆,也就是手边没菜刀,有的话她立刻就能抄起来和任雀拼命。“你上次教许和涛那小瘪犊子翻墙看小黄文,这事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
“他自己说学无止境,我只是意会而已,有什么不妥?”任雀一笑,油腔滑调的。
两秒后,餐厅乱战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爆发开来。
诸如此类的事件每天都会上演,许羲嘉有的资产任雀这辈子连个零头都没见着。他自幼节俭,长大后额外抠门,不爱工作天天躺平,赚钱更是一项不到揭不开锅不会碰的艰辛工作,以至于看到许羲嘉比游泳池还大的衣柜间后,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。
但两天后,任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看见楚虞缩在大沙发里呜呜哭,阿倩站在一边焦急忙慌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他一进门,阿倩眼睛便亮起来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她拽着任雀的衣角,语速飞快:“大人,殿下从早上就开始哭,一直缩着,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大人您……”
您快看看殿下——这句话还没说,只见沙发上的鱼球猛然展开,绚烂的大尾巴在地上拍打,身影闪过,楚虞乳燕投怀似地扑进任雀怀里。
“呜呜呜呜——”
他哭的气喘,攥着任雀新买的衣服一顿乱蹭,干净的不干净的都抹上去了。一张小脸梨花带雨,看上去惹人生怜,他搂着任雀的脖子,哭声小了点,粘腻的嗓子像要撒娇。
“怎么了,谁欺负我家宝贝了?哎呦你看哭的,多大了还撒娇。”任雀不厚道地笑了,他理智认为楚虞又开始搞幺蛾子,便把这条抻长的鱼抱起来,哄着在沙发上坐下,亲了亲他的鬓角。
“楚虞,怎么现在还没小时候坚强了?”任雀用手指抹掉楚虞眼角的泪,是温热的,到手就化了。他用沙发上的小被子裹住楚虞的上半身,手掌托着他的腰,楚虞的尾巴垂到地毯上,铺成一条好看的锦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