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倩眨了眨眼,盯了任雀好一会,摇头道:“这……是殿下的隐私,我不能说。”
“哦~”任雀勾唇,把楚虞抱到怀里,两手捂住了楚虞的耳朵。“他听不见了,你说吧。”
“那也不能说,我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……”阿倩正襟危坐,眼睛却偷偷瞄任雀,像极了偷果子还不承认的小顽猴。
“我?”任雀一笑,轻飘飘道。
“不是不是,我可没说过。”阿倩脸色一惊,紧接着又透红,拼命摇头道。
“明白明白,你没说,我随便猜的。哎呀你看我,太聪明了也是罪过。”任雀一笑,放开了楚虞的耳朵。
楚虞眯起眼,看向阿倩的目光在欲言又止,最终他转向任雀,只见那人用指关节挠了挠他的下巴,暧昧道:“我刚才跟她夸你,说你一夜十三次,特别符合我的要求。”
楚虞大概不理解一夜十三次,但他本能地笑起来,并默默记下这个词语。
任雀对自己漂流过半个中原的事实感到震惊,但毕竟阅历丰富,连以色侍鱼的事儿都做了,偷东西自然也不在话下。
他顺了两件衣服,特地给楚虞挑了套粉嫩嫩的大裙子,自己穿的像个绅士。阿倩在后头怀疑人生地看着任雀和楚虞在超市里若无其事地“挑选”,低声唏嘘:“我以为殿下偷椰子已经夠过分了。”
“宝贝,文化人的事怎能叫偷呢?顶多算借。”任雀摸了摸阿倩的头,并立刻打算给这主仆二人买一套纵享丝滑护发素。
任雀没钱,他出门都是赊账,等雌黄来付钱。眼下芸黄和雌黄还在远方处理阿倩留下来的破事,监管者得叨扰他们一段时日。
没人管教的散养日子,任雀开心。
但没钱意味着没地方住,任雀左思右想,准备去乞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