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雀说到海鱼,突然又摇头笑了笑,语气不正经:“算了,可不能让我的心肝小宝贝吃垃圾食品。”
整治完这群色胆包天的贼,任雀一脚踹上牢门,挥着小皮鞭走向角落里的阿倩。
她看这惊天大戏入了迷,直到任雀走出来才意识回笼,她惶急地转身要钻入墙壁,身体变成虚影,胳膊刚进墙,就被任雀拎着后脖颈狠狠拖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啊!”
阿倩那断掉的半截舌头在口腔里来回窜,却说不出完整语句,她一屁股墩倒在坚硬的地面,向后滚了一圈,被任雀摁在地上。左眼的窟窿鲜血淋漓,右眼的眼珠盯着任雀的脸,阿倩心里顿生古怪的恐惧。
明明是一样的脸,任雀看人的眼神却玩味而轻蔑,大抵没把她看在眼里——原来她的脸,竟也能摆出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损样。
“跑什么,你把我拖进来还想跑?说,你这舌头是哪个步骤断的?”
任雀拧着阿倩的脖子,仔细打量她脸上的伤痕和窟窿,视线冷静细致,不像是看破相之人,倒仿佛揣摩着珍贵古玩藏品。他抬手拨弄着阿倩的下巴,让她稍微张嘴,瞥了眼里头含血的舌根。
“断了舌头就不能接吻了,别想让我替你再感受一遍。”
这时,任雀才实实在在表露出嫌弃和不情愿。
阿倩一愣,小脸唰地一红,挣着细胳膊短腿就开始踹任雀,嘴里还发出‘呜呜呜’的怪叫。
同样是呜呜呜,这小羊羔就没有楚虞叫的好听。任雀眼里的嫌弃更明显了,但他没再戏弄阿倩,反倒安抚着说:“放心,我只和美女接吻。”
短暂沉默后,阿倩学会了必杀技——飞踹任雀一百下。
“啊呀,我也没说你不是美女,你要偏这么想,我也不能反对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