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徵差点笑喷,原来易医生当年也是被学习压垮的人。

“哎哎,你学生时代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事,就比如说上学的时候同组的同学有没有奇葩,教授有没有槽点之类?”

易辞想了想,摇头,“你说的这些都有,但没有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什么印象很深刻的事情呢?”

易辞依旧凝视着他。

简徵恍然懂了,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敢看易辞。

易辞轻声说:“我至今还记得你在我面前谈论男性女性生理构造区别,以及前高的事情。”

简徵恨不得捂住易辞的嘴巴,“你别说了。”

这种黑历史就不能从记忆中格式化吗,关公面前耍大刀,他也是够了。

下午时,简徵说:“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
易辞:“太冷,不健康。”

简徵瞪着易辞,不说别的。

易辞叹息,还是过去排队买。

简徵开心地站在一旁等。

易辞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。

欢乐的假期很快就结束,简徵继续回实验室做实验,做个研发狗。

某天他跟着导师一起去参加一个本地的学术论坛时,惊讶地发现易辞也在,还上台演讲,甚至还在演讲完跟他教授一起吃了一顿饭。

简徵:“……”

莫名有种跟长辈谈恋爱的错觉。

他很少去问易辞工作的事,对方也只在出差的时候会跟他说行程,所以他平时还真的不知道易辞每天工作具体做什么,他以为基本都是做手术外加看病人,没想到易辞又参与了研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