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严格来说易辞也确实算是老外,毕竟香蕉人大多黄皮白心,对中华文化认同感低,但这主要也是因为他们从小就没有在这片土地上长大,自然很难认同这里文化。

简徵觉得愿意试着去理解愿意接受就好了,强求没必要。

于是他避重就轻,“放心,华人,黑头发黄皮肤。”

简父松一口气。

简母则是问:“多大了,你同学吗,家里是哪里,对方家同意你们事情吗?”

“他不是我同学,今年三十三。”

简母有点忧愁,“这年龄有点大,比你大九岁。”

“他家就是那边,从小在那边出生,成年后父母就不怎么管他,也不会干涉他性-取-向。他是做医生,在一家非常有名神经研究中心工作,是一位神经外科医生,虽然他年龄有点大,但其实毕业也没几年,那边要念个医生出来非常累。”

“医生?”简母低声跟简父说:“我听说那边医生好像都挺厉害,社会地位很高。”

简父嘀咕:“国内医生也挺厉害,医生在哪里都非常厉害。”

医生是一个可以获得绝大部分人尊重职业,也是比较受父母喜欢职业。

从父母角度来看,现实点,家里有个医生将来看病都会方便很多。

简父跟简母商量了一下,简父先问:“你们是怎么想?定好一起过?我记得那边你们这样也可以结婚。”

是可以,但简徵还没考虑过这件事情,他冷汗险些从额角滴落,在怀疑自己让易辞跟着一起回国是不是一个错误决定。

他难以想象他跟易辞说起结婚这件事情时,易辞会是什么表情,甚至见家长这件事情都是今天决定。

“还早呢,我还年轻,都没毕业。”

简母:“这不是借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