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易辞却转身从后背抱着他,根本不让他远离。

半夜的时候,他好像还被人抱起来喂了热水, 同时被量体温, 听肺部的声音。

冰冰凉凉的体温计和听诊器让他清醒了一瞬间,但他很快就又睡迷糊了。

次日早上简徵裹得像个球一样出门, 并且被要求不能开车, 易辞送他去学校, 下午五点多会来学校接他, 带他去验血。

哦, 中午易辞还叮嘱他找个地方做运动, 并且勒令他不能吃生冷的食物。

简徵怒了, 直接打车去唐人街, 要了一碗重庆小面拍给易辞看。

简徵:热乎, 发汗, 美味

易辞:还有力气去唐人街,症状应该不严重

……这句话好像说得很有道理。

为什么易辞的点总是那么不一样。

验血结果很快出来, 就是流感, 有别的事情。

简徵认命地按照易辞说的方法去治疗,三天后症状有了大幅度的好转, 身体已经快自行痊愈。

从某些方面来说,易医生料事如神。

而易辞本人也有被他传染。

某天晚饭他问起这件事情, “当然我不是想要你被传染,我就是好奇,好奇你是怎么会事的。”

“这与自身免疫力有关,也与你的传染性有关。”易辞解释, “你的症状是轻症,一般情况下传染性不高,而我的免疫力很好。”

原来是这样。

“当然。”易辞补充,“就算你的症状严重,我也不接受分开住。”

简徵好奇:“假如啊,我只是打个比方,不是在咒你,假如说你有天得了流感,那你也会要求我们不分开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