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体力允许,一天三次,一次十五分钟。”

简徵的脸直接垮下来,“要做那么多次吗,我可是个病号。”

“嗯。”易辞点头,“病号也需要做这些。”

简徵瞪着易辞,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刚刚抱着他,说不要分开住的男人。

果然温柔动人就是昙花一现,冷酷无情才是易医生的本质。

易辞似乎没看到简徵不满的表情,继续说:“我会监督你的。”

简徵:“……我算是明白了,你让我继续跟你住在一个房间里,就是为了方便监督我做运动对不对,你不觉得有人看着你做这些动作,这些奇奇怪怪的动作,你会很羞耻么?”

总感觉易辞盯着他运动,就像是把他扒-光了扔在床上,自己站在床边看。

“还好。”易辞说,“你是病号,要遵医嘱。”

……这种时候你又当起医生来了。

易辞又将两片烤好的全麦面包递给他,“你先吃点垫着,我大约半个小时后回来。”

易辞出门去给简徵拿药拿晚餐了,简徵泄愤似地咬着面包,觉得生病的时候有个医生做男朋友,真的并不怎么幸福。

你无法体会到病号那种每天可以什么都不干只做米虫的幸福,相反的是你的男朋友会很清楚你的身体状况,还会让你精神起来做运动。

你的男朋友会觉得小流感而已,症状轻微都没事,要你自己靠免疫力痊愈,想吃点中药增加抵抗力都得申请。

以上两条是对方作为医生的要求,似乎很合理,但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有点精分了。

男朋友身为医生拒绝分开住,仿佛完全不考虑传染的问题。

易辞简直是在医生和任性男朋友之间来回横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