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徵脑子里会有这种想法。
然而易辞却轻声在他耳边说:“放轻松,你可以将这件事情当作是非常煎蛋的术前准备,这种术前准备通常由护士协助病人完成。跟我做过的开颅手术比,这就如同递手术刀一样简单。”
简徵:“……你别说了。”
“根据调查研究统计, 半数以上的-s-会选择灌-肠, 但这种灌-肠行为不宜次数过多,一般最好保持在每个月四次左右, 次数过多容易破坏肠道菌落与电解质的平衡, 引起肠道功能紊乱。”
“大部分人的直-肠中并没有残留, 或者非常少, 稍做清洁就不会有残留问题, 如果直-肠内有残留, 首先考虑身体问题或者饮食问题, 日常饮食中缺少粗粮谷物, 很容易引起残留。鉴于你最近油炸食物吃的有些多, 碳水太过精致, 应该会需要简单的治疗。”
易辞似乎是在耐心地给简徵科普医学知识,实际上却是在截取软管的长度。
这种一本正经, 如同教书先生一般的古板严肃, 手上却做着格格不入的动作的反差,实在是太刺激身边人的神经了。
“为了保持清洁, 正确的操作方法是软管的长度要在20厘米左右,到达结-肠的位置, 这样才能起到清洁的效果,同时不刺激肠道。”
简徵在各种复杂的情绪里抓住一个重点,“等等,一个月四次?可是你……”
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要求你做这种事情。”易辞回答, “以后我会帮你控制好次数。”
简徵:“……你这算是另类的可持续发展吗?”
不过好像真的是这样,除了最开始几次大家不那么熟悉,易辞会让他保持清洁,之后就都没有什么了。
大约是为了他的身体状况考虑。
绝望,跟一个医生在一起,这种事情都能变得很科学,身体状况都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掩饰。
他的肝都在颤抖,觉得那根管子比输液管都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