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后遗症还是很明显的,简徵第二天早上起来,胳膊基本抬不起来,说好的中餐也没做,他们去唐人街一起吃了相对正宗的中餐,而简徵绝望地发现他拿筷子都有些困难。

易辞在旁边帮他按胳膊,叹息着说:“让你不要超过两个小时,你不听。”

“好玩呀。”简徵被按到肌肉酸疼的地方,倒抽一口冷气,“那个,我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
易辞冷笑一声,显然不相信什么下次一定注意。

因为他胳膊的事情,两个人周日白天也没有胡闹,简徵不太满足地被送回家。

下车时,简徵说:“还没分别,就开始想你了。”

易辞目光深深地看着他。

“怎么办,明天你好像会很忙,但我好想明天也见到你……”

简徵的语气有些失落。

易辞开口道:“我明天应该晚上七点左右可以下班。”

简徵立刻接上,“那我放学了可以先去你的医院附近等你,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吃晚餐。”

至于要不要发生点什么别的,那就看心情,看情况。

易辞沉吟片刻,说:“你放学后可以直接来医院找我,我会跟导诊台的护士说,让他们先带你去办公室等。”

“这样方便吗?”简徵问,“你的办公室会不会有不许非医护人员和病人进入的规矩什么……”

“还好,下午五点过后,正常的下班时间来就没事。”

“那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
简徵愉快地背着书包离开。

但很多时候事与愿违,他计划得很好,甚至都想好去哪里吃了,但这次如同上次一样不顺利,甚至更加不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