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徵格外开心,赞美道:“亲爱的,你真好。”

非常符合他的心意,简直太完美了。

一进客厅,易辞没有着急开灯,只帮简徵拿下背着的书包,放在一边。

借着窗外的月光,易辞一张俊脸呈放大状出现在简徵的眼中,他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。

就……不知道什么时候,很不讲道理的……

……

简徵躺在客厅沙发上,觉得这个饭后运动深合他意,非常完美地消食。

他懒洋洋地说:“为什么客厅的鞋柜旁会有那些东西?”

“有备无患。”易辞回答,“自从你上次来住后,我在很多地方都准备了。”

简徵震惊,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易辞。”

“怎么?”

“没怎么,非常好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
人狠话不多,不会絮絮叨叨,有什么都表示得很直接。

更何况这不就是说他们大概会在这个房子里的很多地方留下痕迹么。

“你准备这些,算不算是医生的洁癖?”

他听说很多医生都有轻微的洁癖,有些医生甚至会一天用消毒液洗好多次手,手部常年脱皮。

易辞好像没有这种习惯,但某些方面也表现出医生的特质。

比如说对用在身体里的东西会格外在意,通常会选择具有清洁作用的,就连润滑都是,虽然他也不知道易辞从哪里找来这些东西。

说不定是医生专属。

他趴在沙发上蹬腿,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打了一下,再抬头就是易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正在一丝不苟地解自己的领带。

他身上没穿衣服,只盖了沙发上的毛毯,而易辞的衣装却格外整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