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辞顿了顿,又补充:“我记得你似乎对麻药反应很大。”
简徵想起晕倒在医院那次,他确实对麻药很不适应。
“是很大。”简徵干脆说,“但我觉得我的情况可能不是麻药引起的,因为做手术前就有了,大约是我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才有的这种情况。”
易辞回答:“我认同你的判断。”
简徵眨了眨眼睛。
易辞从椅子上站起来,脱下白大褂,换上自己的外套,之后转身对简徵说:“回去之后多休息,注意饮食健康,记得锻炼身体,应该很快就会好。”
简徵很窘迫,窘迫到几乎要忘了他今天是来泡男人的,“麻烦你了,我可能太,太小题大做,耽误你的时间。”
易辞似乎不在意这些事情,“没关系,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是一种好习惯,我很希望你保持下去,身体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。”
简徵:“……”
这个男人真的看不出来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吗?
还说有任何不舒服都能说,这是不是客套话……但这边讲话好像不流行客套话。
易辞换上外套,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,对简徵说: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简徵看到易辞修长的手指拿着黑色的车钥匙,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