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徵躺在床上,一点力气都没有,直呼内行。

艹,真的太内行,太会玩了。

这种真的是交过女朋友的直男吗,比他一个多年的gay都懂行。

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,感觉身体飘飘然,一点都不想动。

大约就是最幸福的贤者状态,被彻底榨干的那种。

身边似乎有人说他应该去洗一下,他想撑着爬起来,却感觉腰部以下酸麻得不听使唤。

他喉咙里发出了“咕噜”的声音,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没说清楚。

睡觉前他的念头大约是,反正全程戴tao,真的不洗大概也没那么不卫生。

他是真的没力气了。

次日早上,疯响的电话声吵醒简徵。

他迷迷糊糊摸到自己的手机,听到手机对面的人几乎是暴躁的吼道:“你t终于接电话,老子已经打了十来分钟,你再不接我都怀疑你昨晚是不是出事,考虑报警跟找大使馆了,你既然还活着就赶紧滚下来,再不来上课就要迟到。”

简徵一个激灵,飞快从床上坐起来,打算光脚下地去拿衣服,却在双腿着地的一瞬间险些腿软得倒在地上。

太……太刺-激了。

大约是昨晚的后遗症到现在,明明只有一次的,他却腿软到现在。

只能说那个伪装直男的家伙误他。

他强撑着腿软穿好衣服,拿好随身的钱包和手机就跑出房间。

一张便签条贴在床头灯上,片刻后孤零零地飘落到地。

上车后,胡扬帅奇怪地看着简徵萎靡不振的样子,“你这模样怎么就跟药磕多了的后遗症一样,这么萎靡不振,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