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跟男朋友分手……”

简徵说到这里,酒意合着怒气一下子涌上来,迫切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。

“那个渣男追了我三个月,从追我到上床前都特别殷勤体贴,我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,答应跟他做,结果刚做没几次他就仿佛没兴趣似的说分手,分手时还来一句,跟男人做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紧暖,还硬邦邦的,不如女人。”

“艹,这丫就是个猎奇心态,垃圾的短择渣男,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没看透他的本质。”

“还好我一直坚持戴tao,不然被渣男传染了什么,得后悔死。”

“什么狗东西,还比较跟男人做和女人做的区别,杀-千-刀的玩意怎么不自己变-性一个看看。”

易辞觉得身边这个倒苦水的男生大约需要安慰,但他并不擅长安慰人。

片刻后,简徵听到身边的人用格外冷静的声音跟他说:“性-爱的体验通常跟性别没有关系,跟双方的契合度,身体情况有关,同样是一个积累到爆发的过程,用性别来讨论感受过于狭隘。”

简徵忽然有点理解对方为什么分手了。

“虽然都是一哆嗦,但哆嗦之前的过程还是很有区别的。”简徵不满反驳,“男性和女性的生理构造不一样,明显有差距。”

易辞没说话,只看着简徵。

简徵又灌了酒,侧头看身边的人。

他忽然觉得身边的人真的很帅,是那种又冷又欲的类型,而且气质跟身材都很好,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有一种精英阶层的矜贵感。

他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抽了,冲动地脱口而出,“不信我们可以试试,前-列-腺的感觉无法比拟。”

话说完,他想抽自己一下,他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,他不一直是个零吗。

“那个……”

他看着易辞,似乎想解释什么,但对着易辞的那张脸他忽然又不想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