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嘱咐夏朝好好照顾季青桐。

季青桐听了夏母这话,心中才释怀了,原来居然是夏朝什么都没说,这就显得她突然登门有些不礼貌了,想到那个蠢蠢的家伙,季青桐忍不住咬牙。

又寒暄了一番后,两人才离去。

路上,季青桐就生气了,“夏朝,你怎么回事?诚心不让你妈待见我是不是?为什么不提前说一下我们过去?搞得我跟没脸没皮似的。”

季青桐越想越气,“今晚你睡沙发,别想上我的床。”

夏朝自知理亏,“老婆说得是。”

季青桐,“谁是你老婆?以后不许这么叫。”

夏朝,“好好好,不喊老婆,那喊什么?太太?嗯,夏太太挺好的。”

瞎太太?

季青桐深吸口气,告诉自己不该傻子置气。

她当初就是瞧着夏朝傻乎乎的好摆弄,又游戏人间不粘人,想着跟这种人玩才是最安全的,没想到一玩就栽手上了,真是越想越后悔。

到了家里,夏朝就跟小太监似的追着季青桐屁股后面,又是殷勤备至又是甜言蜜语,很快就让季青桐生不起气来,反正她也习惯了他这么笨。

“过来,我肩膀酸了,帮我捏捏。”

季青桐靠在沙发靠背上,动手捏了捏眉心,吃了顿家庭聚餐比她参加酒宴还累,大约是她在那种场合反而更能游刃有余,而面对夏朝的亲人却无所适从。

夏朝知道季青桐不习惯应付家庭聚会,乖乖走到季青桐身后一边温柔地替她按摩一边给她讲笑话逗她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