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劝劝她,人家说哭不好的。”

夏母一边帮夏至擦眼泪一边叮嘱她,“生完孩子不能哭的,不吉利不说还亏身体,乖,夏夏听话,我们不哭。”

夏朝见夏至这般伤心,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“陆珩呢?”

他此话一出,房间里一片寂静。

夏父跟夏天的脸色立马黑了,按理说,夏至生产,陆珩应该全程陪同,可该他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人影?

陆珩敲了敲门,“爸、妈、大哥,我去买了些夏夏爱吃的点心还有孩子用的纸尿裤和奶粉。”

夏父看到陆珩手中提着大包小包,脸色这才缓和过来,“阿珩,你媳妇刚刚生产可能会有些情绪波动,你稍微安抚一下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
把空间留给小两口。

夏父拽着夏母一起离开,夏母还有些犹豫,却被倔强的老头拉走了。

很快,房间里就只剩陆珩跟夏至。

夏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虽然那个电话很可疑,但也不足以判陆珩死罪,她都说不清自己委屈什么,就是觉得委屈,说不出的委屈,控制不住的情绪。

陆珩缓缓走到夏至身边坐下,“夏夏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他伸手握住夏至的手,放在掌心轻轻揉着,“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忘记给你打电话。”

他真是懊悔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夏至盯着陆珩看,因为方才哭过,她此时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,看上去格外柔弱无助,“你确定你是因为喝多忘记给我打电话而对不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