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脏。”
陆括一脸无辜,“我只是在陈述药物的使用范围。”
陆珩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回到房间,夏至换了种张牙舞爪的睡姿,陆珩站在床前看了她足足一分钟,这才忍住没把人踹下床。
取来吹风机,陆珩将人拖拽到床边帮她吹头发。
那么长那么湿的头发又在床上蹭来蹭去把床单都蹭湿了。
大约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闹了,夏至皱着眉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陆珩,又闭上继续睡觉。
陆珩,“……”
这女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?
他突然就想到夏至之前‘实锤’他是gay的事,心口的那股子火气就更加压不住了。
吹完头发,陆珩将夏至推到一边,然后把她睡过的地方也吹干。
这才把夏至扳扯回去,扯掉她身上的裙子上药。
海藻般的长发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,夏至的皮肤很白,白得近乎反光,而此时她身上遍布红痕,不但不觉得狼狈,反而添了几分凌虐美。
除了脚有点肉乎乎,这个女人其他地方都长得刚刚好。
正如她自己所说,该长肉的地方一两也没少。
从头到脚擦完伤药后,陆珩也没耐心替她穿衣,便扯过一条被子盖在她身上。
关了灯。
夏至睡得香甜。
陆珩却有些辗转反侧,他第一次跟别人同床,说不出的别扭。
尽管那女人已经睡成了死猪。
没过多久,夏至又开始翻身,滚着滚着就滚出了被子,一条胳膊搭到陆珩脖子上。
陆珩没好气地扯开。
可是没过多久那女人又缠过来,这次是手脚并用地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