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本意是不通过任何设备,而是面对面的联络感情,可说出口的话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味。

不过夏至倒也没有多想,本来就是随口一说。

倒是叫旁人惊诧了。

陆括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神色如常的夏至,这弟妹远比他想象中更生猛呀。

连‘原始的方式’这种话都能镇定自若地说出口,还格外‘谦虚’地称自己保守,啧啧啧,真好奇她不保守是什么样子。

陆括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陆珩,赶明儿得弄点好东西给阿珩补补才行。

陆珩瞪夏至,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
夏至一脸无辜,难道她说错了吗?为什么大家看她的眼神好奇怪?

陆母轻咳,“洗牌了。”

陆珩还在瞪她。

夏至也毫不客气地瞪回去,那双水灵灵的鹿眼清澈见底,没有一点点藏污纳垢,没有一点点淫秽浪荡。

纯纯的,又蠢蠢的。

陆珩真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老夫人打过几圈后就有些犯困,她平日也睡得早,便让陆母接替她继续玩。

吴妈来搀扶老夫人回房休息。

大家都礼貌地跟老夫人道晚安。

老夫人又念叨,“今天太晚了,你们都别回去,自己的屋子也该时常回来住住的。”

大家连忙应是。

陆母上场之后,气氛就没先前那么活跃了,大家都在默默地抓牌打牌。

三圈之后,陆母突然开口,“阿珩,你大伯家的韬子现在学好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你看看公司里有没有什么职务适合他。”

“给他安排下,毕竟是一家人,总不能真的不来往。”

这话表面上是商量,可那语气分明是发号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