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师父,萧九辰难道是那个‘谁都找不到的萧九辰’?羽族皇女与离尘叛贼的独子?那他这么多年去哪了?他为什么只会说蛇语?”
花兮一路追着清净上神跑,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多。
彼时,花兮说了野孩子流血不止的症状以后,师父搭了他的脉,脸色立刻冷如冰霜,出手如电,点了他两处胸前的穴位后,野孩子便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,被他用一朵祥云托起来,向碧落山后山飞去。
清净上神立于云端,声音缥缈却清晰:“小七,不该带他来得这么迟。”
“他倒是听我的啊!我是想带他回山,可让他出洞,比吃了他还难!”花兮心急如焚,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,“那,他能救吗?”
“能。”
花兮这才定了心,勉强安静了一会。
师父他千好万好,就一样不好,什么都不爱跟她说,任她追问,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一个字都不会回答。
花兮从小好奇心旺盛,为了一个答案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,师父从她面前走过,她就在师父必经之路上咕噜噜打滚,师父抬起的脚又放下去,想绕路,她就一边打滚一边哇哇大哭。
见她闹得很了,清净上神就俯身把她抱在怀里,无奈地拍拍她的头,哄她听话,说有朝一日你就知道了。
狗屁的有朝一日!
花兮气得像条河豚,故意拱来拱去把眼泪抹在师父身上,把一尘不染的衣襟弄得皱巴巴的,师父也并不生气,用袖子给她温柔地擦脸,反倒是她自己更气了。
漫天飞雪中,碧落山巅群峰环绕,两岸积雪,中间卧着一池倒映苍穹的清透碧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