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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傅靖之这个硬骨头实在是难啃,哪里用得着这个头脑简单的花瓶出面?这个傅靖之也是眼瞎心盲, 居然看上这么一个没脑子的花瓶?

“你敢吗?你要是敢崩了我, 高桥课长不会放过你的!”白辛夷说着, 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。

文心兰疼得眼泪快要出来了,却又不敢再叫嚣,只能恨恨地盯着白辛夷,一双上挑的凤眼里像是淬了毒。

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,白辛夷这才放开了她的手腕,冷冷道:“记住,以后不要对我骂骂咧咧的,否则,我不敢保证会拧断你的手。”

不过是日本人的一条狗罢了,在日本人面前夹着尾巴摇尾乞怜,却在自己的同胞面前狂吠。

别以为她不知道,文心兰为什么不顾高桥幸子的安排,对她非打即骂,还不是因为一向对自己无比自信的文心兰,在制造了几次和傅靖之的“相撞”后,都被傅靖之打了脸,而她却得到了傅靖之的“青眼”。

一间咖啡馆的包厢内,文心兰正控诉着白辛夷。

“课长,白牡丹太过分了,她气走了傅靖之的母亲,我说她几句,她不但顶撞我,还要对我拳脚相加。”

“她真的打你了?”高桥幸子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
“那倒没有,是她出言不逊,我要教训她,她拧住了我的手腕,我……”文心兰有些难以启齿,被一个她看不起的人制住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
“良子,收起你的小心思。你是帝国战士,女人的嫉妒心要不得。她有血性,我们应该高兴,她要真是一个没有个性、任人揉捏的小白兔,怎么能让傅靖之另眼相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