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先生,我再说一遍,我不能喝酒。你们真要想请人喝酒,就请我们舞厅能喝酒的。”白辛夷也恼了。难怪父母不想让她在舞厅上班,鱼龙混杂的舞厅,遇到难缠的客人是家常便饭。
“白牡丹,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?”鸭舌帽男人一拍桌子。
一直没做声的梁先生呵斥鸭舌帽:“阿平,你干什么?向白小姐道歉!”
阿平的口气立刻变得谄媚起来,“少爷,这白小姐实在是不识好歹,从她到大上海开始,您就一直给她捧场,都三个多月了,可她就这么吊着您,阿平实在是气不过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吊着梁先生了?梁先生第一次送花篮我就说了,不用破费,你们要是喜欢听我唱歌,买票进场就好,不用额外给我小费、送花篮。我唱歌你们听歌,仅此而已。”白辛夷差点被气笑了。
她很肯定,原身是个非常自爱的姑娘,每天只唱歌,从不陪酒陪吃,而舞厅也从不逼她做她不愿做的事。当初原身签约大上海,也是看中大上海的风气好,不像别的舞厅和夜总会污浊不堪。
“白小姐,阿平不懂规矩,我已经训斥他了。酒不喝就不喝了,我想邀请白小姐出去白相白相,还请白小姐赏光。”
白相你个头,白辛夷在心里呵呵两声,感情这俩人一个黑脸一个红脸啊。
“听闻梁先生出了名的爱妻,梁先生和梁太太伉俪情深,我可不想让梁太太误会,惹梁太太伤心。”白辛夷说的非常诚恳。
梁先生的脸上迅速爬上了一丝阴霾:“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