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爽够。”男人说着,又开始抽动。
刚射过后接着做相当难受,尤其霍云江太熟悉怎么顶弄能撞到他的敏感点。青年红着眼想推开男人,力气却还没回归身体:“……别搞了,别搞了……不来了,好难受……”
“马上就不难受了。”男人不如先前那么快,可每次进去都抵达了最深处,“吃醋就说,不高兴可以撒娇,不要天天发火。”
“……霍云江……真的不行了,别弄了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“听见我说什么没有?”
“听见了……”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,十分可爱,“我要死了……”
“乖。”霍云江说,“我爱你的。”
他确实是被霍云江在床上干服了。
男人摁着他做了四次,他射得站都站不稳,最后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床上,再骂不出一句话。
只是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被干服了,那太丢人。
第二天他们还是得吃了饭,去该死的店里洗碗陪酒。傅璟三仍然不高兴,看见男人冲别人微笑就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脸。
可冥冥中好像总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