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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物在炙热的内壁里来回摩擦,时不时擦过前列腺的位置。尤理也在试探,他很小幅度地变化着角度,听着南风在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哼唧,探寻着能给他绝顶快感的最佳方式。

“啊、啊嗯……唔……”硬物袭击到敏感点,南风的喘息倏地拔高,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。这对尤理而言是种巨大的鼓励,他更加卖力地挺腰抽送,肉体相撞带清脆的响。

“别忍着,”尤理喘着粗气道,“叫出来,你叫出来我才知道你爽不爽。”

“啊……你、尤……尤理,慢、慢点……唔啊……”脱口而出的乞求被剧烈的动作撞碎,他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,声音除了不同平时的娇媚,甚至还带着些哭腔。

尤理握在他腰上的手,不知不觉中已经握住了南风的半硬的物事,随着他的节奏捋动。

无论前后都是令人快要窒息的快感,南风无意识地说着什么听不清的话,相比之下喘息声要清楚多了。但那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在南风的身体里——就算承认自己是变态也无所谓,尤理不知道自己盼望这件事,盼望了多久。

他想把南风翻来覆去的操弄。

想看着他潮红的脸,爽到流泪的眼。

南风有种缺氧的错觉,后半段他的嘴几乎一直张着,大口大口的呼吸,像是脱水的鱼。临近高潮边缘,尤理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,握着他性器的手却突然停止了动作,反而威胁似的不轻不重掐住了根部。

“呜……你干、干什么……”南风无意识地喊着,“别啊……别、别这样。”

“这样怎么了?嗯?”尤理嚣张地问着,伴随着说话的节奏,硬物捅进膣道的最深处。

“尤理,我想射……”几乎已经没了羞耻心,快感将他淹没。即将登顶又被拦住的难受让南风眼泪一下就顺着眼角滑落,每一次发出声音,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起来似的迷人。

“求我的时候该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