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尤理却很快反应过来后面的内容是什么,“没体验过啊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转过去。”
“嗯?”南风本是侧对着尤理,闻言,他不确定地又翻了个身,然后扯着脖子回头看他道,“这样?”
“……”
尤理没说话,南风心虚地又转回来:“错了?”
他再懒得跟南风玩演这种弱智戏码。说到底,指望跟南风在正常的气氛里发生关系,他现在才察觉是自己太天真了。
“别说话。”
尤理这么知会了一声,接着就从床上起身,在南风不解的注视下,跪在他胯间,也没给一点点暗示,就张嘴含住了南风还硬着的东西。
“!”南风浑身一僵,“嘶啊——你干什么……”
他并不说话,认真的用舌头在冠状沟处扫过,在敏感的头冠处舔舐着,甚至以舌尖玩弄着溢出爱液的小孔。
整个性器都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,南风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,他不断吸着气,手死死地抓住床单。他的双腿弓着,在尤理的伺候下逐渐分开地更大。
“……别别别,太刺激了……”
这种体验前所未有,几乎性器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舌头一一照顾到,对于南风而言,他感觉在这种刺激下,随时可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