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没有大摩托,身边多躺了一个人倒是挺暖和。
隔天应允醒得不算早,是被第二遍闹钟叫醒的。时淮睡得比他还沉,还把他当成大个儿的枕头,长手长脚的压在他身上。
怪不得暖和。
他挣扎着摆脱了缠在身上的薄毯,又得小心翼翼地摆脱时淮的身体压制,坐起身打了个呵欠,下床时顺手帮他摘掉戴了整晚的耳机。
今天体感有点降温,应允去找了件外套穿,顺手拎一件同款不同颜色的扔他哥床上,洗漱完准备出门时又想起了自己求而不得的大摩托,恶从心头起,找了只水彩笔回到卧室。
时淮还没醒,平躺的姿势安详得好像能再睡个一千年。
应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,找了个方便下手的姿势,想在他脸上写个「小气鬼」报复一下。反正他今天也不用出门。
可看着那么一张帅脸实在是下不去手,笔画太多了也怕把人弄醒。慎重考虑后,应允采取迂回战术,在他手背上画了一只小幽灵,还意犹未尽地添上几笔画成个哭脸,画完后把笔往床头一丢就溜之大吉。
今天的好心情也是哥哥给的呢。
昨天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户外玩喷漆,他习惯性买早餐时往群里问了一句,结果这帮狗东西一个个哀嚎起不来床,甚至还嘲笑他这个勤奋的小画家,群起而鸽之。
幸好群里还有另一个勤奋的小画家在线。关潼积极响应原计划,到约定的街区碰头。
他自己也懒得开车,还得去市中心开,太麻烦。除了在看不惯的人面前故意装逼以外,他平时也不是很爱炫的那种人,带着早餐平平无奇地叫了辆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