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琰儿也就喝到了两岁,自己都不爱喝了。
“何止。说是如今九皇子睡觉,还得奶娘或者丫头带着。不然不肯睡。”姚美人道。
“太后娘娘也不管?”沈初柳诧异。
“这些事,怕是太后娘娘也不甚清楚,虽然是他们家血脉,可也没这么盯着的。”姚美人道。
“说的也是,这还不如十皇子了,十皇子虽然还小,我前些时候见,倒是觉得懂事乖巧的,也聪慧,全然不像钱氏呢。”沈初柳道。
“还真是,十皇子是身子不大好,不过如今看着倒是比之前好了,瞧着也像样子。”姚美人叹气:“只是可惜他母亲不好。”
“好不好的,钱氏这几年也老实的。就跟妙美人一样,受过苦就知道好歹了。”
“说起妙美人,妙美人如今与三皇子倒是偶尔有个来往,怎么我瞧着,上面也不管?”姚美人道。
“这怎么管?人都活着,这些年妙美人也循规蹈矩,人伦如此,也不好真不叫人家见。他们母子还算都克制,如此也罢。三皇子性情倒是个极其温和的,也难得了。”沈初柳道。
两个人说这话,也到了午膳时候,沈初柳早就叫人传话给六皇子,今儿自己吃去。
于是,她与姚美人就在鹿鸣湖边亭子里摆上了午膳。
这里风吹着,倒是舒服的很。
下午时候,两个人还在亭子里的软椅上小憩了一会。
这么潇洒了一天,夜里就把皇帝吸引去了玉芙宫。
“朕可是听说爱妃今日舒服了一整日,要不是折子多,朕都想去了。”皇帝笑道。
“那完了,我今日是舒服了,本想着隔三差五还舒服一下,结果皇上您来了。这回得有人学我。”沈初柳笑道。
皇帝被逗笑:“那你就在自己殿中舒服着。朕叫人给你多送些水果来。”
齐怿修靠在外间软榻里,瞧着沈初柳的装扮。
她此时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襦裙,简简单单的。
头发也只是个倾髻,斜插着一支步摇,步摇上是大颗珍珠。
再有几朵小珠花,脸显然是洗过了,瞧不见一丝粉黛。
齐怿修便招了招手。
沈初柳不明就来走来,就被齐怿修拉进怀中,许是动作大了,还是她昨儿洗的头发太滑了,这一拉,步摇就被拉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