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里怎么了?”
进来就问,庄皎皎起身先给他更衣,边更衣,边道:“是出了些事。我大嫂嫂闹了一番,倒是把自己闹的小产了。还差点害了三嫂嫂的胎。”
“闹的很是不好看,又气着了祖母和母亲。”
她柔声细语的,给赵拓亲手换外衣。
眉头轻轻蹙着,倒是也没什么愤懑,仿佛只是不赞同一般。
倒是叫赵拓一时间有点愣怔。
半晌:“嗯,闹成这样,你家想如何?”
“此番事,涉及到了三哥哥,祖母气着,母亲气着。周妈妈来找我,也是因为五妹妹如今不好惊动。依着我的意思定然是和离。不过一切还是要看爹爹的。”
“闹成这样还和离?我猜你这嫂子定是个跋扈的。该是休妻吧?”赵拓道。
“李家与庄家交好,这婚事本就是高攀了,哪里好休妻。”庄皎皎给他倒上热茶。
“那找你,是叫我说一说?”赵拓问。
“倒不是,是家里的一时间没了主意罢了。想来,爹爹该去李家说说。好说好散就算了。”庄皎皎坐下:“不过是来叫我知道知道。并没有叫郎君出面的意思。我祖母和母亲气着了,我就叫人请太医去看看。到底安心一点。”
“瞧大娘子这意思,是不需要我?”赵拓喝着茶,翘着腿问。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庄皎皎一脸不解:“只是尚未到了那一步,哪里能叫郎君处处为岳家的事奔忙?再说了,怎么也是李家不占理。这还叫郎君出面又是何必?”
赵拓哼了一下。
“郎君总是这般说。倘或我有事,自然第一个就找郎君。倒是郎君与我生分的很。”庄皎皎半是怨,半是嗔。
她生的极美,这般喊着怨气怒气的时候,更是动人。
赵拓本来也就是瞎作一下,也习惯了嘛。
哪里真的嫌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