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芝眼角抽搐,简直是要暴起。
也确实暴起了,二话不说,拎着软枕对着裴珩就是一顿拍。
下手太快了,砰砰砰就是三下。
裴珩被她拍傻了,他肯定是躲得过,但是真是被拍的愣在当地。
知道宁芝停住手骂了一句:“神经病!”
裴珩不懂神经病是什么病,只是茫然震惊的看宁芝。
宁芝跳下地穿好鞋,鄙夷的看裴珩:“昨晚都累成什么样子了,与你睡了如何?再说了,我是你的未婚妻,与你睡了你还亏了不成?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大清早你闹什么闹!
累了好几日的宁芝脾气也彻底兜不住了,她愿意任劳任怨。可是这会子就想发火。
直到宁芝叫了丫头进来伺候更衣,裴珩都还没回神。
他实在是被吓了一跳,一向矜持又规矩的未婚妻,忽然就爆了,他真的需要冷静一下。
早膳吃的诡异的和谐,然后宁芝就又去伤兵帐篷忙活了。
裴珩自打被拍过之后,就一直没说话,等宁芝走了,他才松口气。
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,当然不是厌恶,只是觉得宁芝忽然变了一个样子,不好接受。
可是转念想,其实……挺可爱的。
不过,也没时间想太多,很快就召集了将军们来议事。
战事暂时似乎是胶着了,昨日左洲军是赢了,可是也损失惨重。
塔族人那边更是如此,所以双方默契的暂时停止交火。
不过谁都知道,这是暂时的。塔族人随时会继续打过来,左洲军也不敢懈怠一分。
一旦打起来,消耗就会比平时多,所以左洲军这边的调配就很重要。这些事容不得出错。
以及下一步该如何做,都是要严密计划的。
战场上的事,瞬息万变,裴珩不敢耽误一丝一毫。
另一边,宁芝忙过了一波,看着众人将伤重残疾的一波人送回左洲之后,就叫人请了孤笼镇的陈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