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……”开了头的叫唤却因接下来所看见的画面而没了声音。
萍萍就跟在段霆威的身旁,灿笑如花的跟他攀谈,而段霆威肩上背了一个大型提袋,显然又是那劳什子的举手之劳。
他们朝外走去,大概眼中只有彼此吧,所以完全没有看见她。
她的心在醋海里不住地往下沉,酸得她整个人像被掏空般,茫然失落,甚至感觉不到心中的扎痛。
上一次还那么紧张的向她消毒,接下来就应该要有所避讳,可他这回居然又重蹈覆辙?!
是怎样?非帮萍萍不可吗?
为什么要让别人取代她的位置?
为什么要对别人做他曾对她做过的事?
教她怎么不怀疑他是比照办理,接下来就是进展到日久生情?!
她粉拳紧握,咬紧牙根,难以自抑的红了眼眶,连同行的人走进了电梯都没察觉。
“钟昕姊,进来啊!”新助理纳闷的唤着杵在电梯前发呆的她。
“哦。”钟昕猛然回神,忙不迭快步走进电梯。
那一幕引爆了埋在她心底的地雷,轰得她对他的所有信任震荡摇晃,脑袋混沌,心乱如麻。
无法常相聚,又有了这样的不信任,她到底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才好?
由于在内地发行专辑的反应相当好,所以唱片公司便乘势替beoon在内地举办演唱会。
他们为此已密集排练了好一段时间,而再过两天就是他们验收成果、举办演唱会的日子了。
因为要出远门,段霆威习惯先跟郝钟昕见面道别,尤其他前两天都联络不上她,所以没见到她的面,他是不会放心的。
他直接跑到她家来找人,按了半天的电铃竟也没人回应,不禁更心急,按得更猛了。
终于,门里有了动静,门锁把手缓缓转动。
段霆威松了口气地问:“钟昕,妳在家怎么不快来开门?”
“在洗澡。”她面无表情地拉开大门让他进来。
“我这两天打电话都联络不到妳。”大掌搭上她的肩。
她没多说,不着痕迹地闪过他的碰触。“我在忙。”事实上是心情紊乱,拒接他的来电。
她的答话太短、态度太冷、脸色太沉,段霆威的神经就算再大条,也都感觉到了。
“妳怎么了?”他纳闷的弯身看她,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感测温度。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轻挥开他的手,闷闷地说:“只是心情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闻言,他更加放柔嗓音,关心地问。
被罪魁祸首这么一问,钟昕不禁重重的吐了口气。
“因为你。”她直勾勾地瞅着他,目光含怨。
“我?!我怎么了?”他一头雾水的诧异问道,完全想不出自己曾做过什么会让她生气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