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样啦?吓走每个追求者,是打算一辈子单身吗?”俞凯罗很同情申中澈。
“喂,小姑独处的人有资格跟我说这个吗?”莫虹渊勾了勾嘴角。“再说,一辈子单身又有什么不好?自由自在,无牵无挂。”她自在一套说法,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,但现在却没办法说得那么洒脱了!
俞凯罗不服的努了努嘴。“我虽然胆子小,但尝试爱情的勇气还是有的,你啊,好像还不如我哦!”
“我不想在爱情这方面逞能。”莫虹渊没有中激将法。
爱情可以是甜美的糖果,也可能是杀人的毒药,一点都不能轻忽。
不想冒险,就干脆拒绝。
“阿莫,我看那申先生对你是认真的,要是错过了,真的很可惜。”潘达琳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“是认真的就不会那么容易打退堂鼓了。”莫虹渊这话隐含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埋怨。
她真的很矛盾,既想要他走、又不愿他走,这两股力量在拔河抗衡,拉扯她的心。
“你老是那副铁树永远不开花的样子,还怪人家打退堂鼓?”潘达琳没好气的反驳,为真诚的申中澈打抱不平。“难不成你觉得他是个呆子傻蛋,付出不问收获?你好歹也要有点响应,否则再多的热情也会有枯竭的时候啊!”
阿莫那段灰暗的过去,她们都很清楚,也知道她的心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与创伤,痊愈的速度很慢,所以如果没有必要,她们都尽可能不主动提及,劝也劝得保守,没有开门见山地讲。
“就是要他打消念头才不回应的。”她有点烦躁地应。“反正他也不来了,不用再讨论了。”
“这样你就高兴了吗?”潘达琳气结的横睇她。
俞凯罗被打败的摇头。“你会后悔啦!”
坦白说,阿莫不像以前长发披肩,秀外慧中,她不但剪了超短男生头,还穿了一整排吓人的耳洞,冷色调的妆、中性的打扮,个性冷若冰霜,待人不苟言笑,申中澈还这么煞她,殷勤追求,真的很难得!
“你们俩是怎么搞的?收了他的贿赂吗?全都帮他说话?”莫虹渊听她们一人一句的,实在哭笑不得。
“那是因为我们是你的好朋友,我们都希望你能过得好、过得快乐,所以没办法眼睁睁看你错过可能的幸福。”潘达琳坦承心里话。
“对啊对啊。”俞凯罗在一旁点头如捣蒜。谈恋爱的人果然不一样,讲起话来真情流露,比较有说服力。
莫虹渊怔忡了。
把申中澈赶走,真的错了吗?
或许他是可能的幸福,但说不定他也会是可能的伤害啊!
过去被刺伤的痕迹还清晰可见,甚至会转化成恶梦影响着她,如果她真的打开心房接受了他,接踵而来的会是什么,她没有把握。
刚刚达琳问她,这样她就高兴了吗?答案是no,她并不高兴,心里还隐隐有种悲伤的感觉。
可是她已经赶走他了,没有后悔的余地……
“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啦,只要你愿意把心打开,抛掉过去,现在还不算太迟。”潘达琳见她似乎接受了劝言,重新考虑,鼓励的续道。
“对啊对啊。”俞凯罗还是像啄木鸟一样点着头,忙附和。
“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啦,但是别给我压力,我会好好想清楚。”好友们无庸置疑的关心让莫虹渊浅浅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