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渴望拥有她,是不可否认的事实,但他希望是在彼此情投意合、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发展,而不是迷迷糊糊,莫名其妙的发生。
可是,若不一起睡,难道要他去睡客厅的藤椅?
啧啧,他立刻摇头打消这个想法。要真在藤椅上睡一晚,腰酸背痛是小事,恐怕还会扭伤脖子肩膀咧!
“不管了!”把俞凯罗移好,他像强尸似的直直躺下,闭上眼睛。
别想太多了,两个醉醺醺的家伙,还能发生什么事嘛!
两个醉醺醺的家伙,就不会发生什么事吗?
迷迷糊糊中,墨般深浓的夜色转淡,蒋日恩开始睡得不安宁,淡淡酒气混杂着甜甜的幽香一直飘进他鼻间,胸膛和大腿都增加了重量,还有一种软绵绵的触感骚扰着他。
他醒来,发现被某只无尾熊当尤加利树来抱,无奈的视线直直望着天花板,苏醒的欲望也直直向着天花板。
“凯罗,你睡好。”他嗓音低哑得不像话,僵硬的挪开她不安分的腿。
俞凯罗不知咕哝了什么,本来只是斜跨在他大腿上的腿,这下子屈起了膝盖,更靠近的挤进他腿间。
“噢!要命!”那膝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,让蒋日恩忍不住低呼出声,赶紧小心乔开一些些距离,然后推开她刚好放在他胸口的小手。
“唔……不要吵嘛……”不甘被推开的臂膀,不自觉的改搂住他的颈项,调整出更舒适的姿势。
完蛋!她热呼呼的吐息好死不死就喷拂在他敏感的耳际和颈部……要不是知道她喝了多少酒,他差点要以为她是故意挑逗他了!
他必须承认,把她带回家睡,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。
这女人啊,睡得这么香,呼噜噜的像小猫咪,却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好事,真是把他折磨惨了!
不公平!既然她害得他不能睡,那他也要拉着她作伴!
戏谵的吻开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、挺翘的鼻尖、微噘的唇、粉嫩的颊,宛如蜻蜒点水,一寸寸的留下属于他的标记。
俞凯罗不堪其扰,觉得搔痒,不由得微掀眼帘,在意识蒙胧间瞧见熟悉脸庞,不禁娇嗔抗议:“日恩,别闹了,我好困哦……”
闻言,蒋日恩勾起了嘴角,漾开微笑。
好极了,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和谁在一起,那他就不用顾忌了。
大掌抚上她匀称的腿,他埋进她温暖馥郁的颈间,轻吮她白玉般可爱的耳垂,勾勒那优美的颈线,俞凯罗怕痒的闪躲,睡意渐渐消褪。
“大坏蛋,你怎么可以趁人家睡觉的时候……”她的抱怨在此刻听来像是在呢喃撒娇。
“你现在不就醒了?”他反而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摆里,抚上那柔腻温暖的肌肤。
“啊!”胸脯被一把覆住,她一阵悸颤,敏感惊呼。
“别紧张,我会很温柔的……”他勾唇一笑,挑开她内衣后鈎,炽热的大掌以磨人的力道揉抚着小巧可爱的浑圆,嗓音蛊惑的诱哄。
他的抚触仿佛带有魔力,引起的酥麻感受让她不自觉逸出连自己都害羞的呻吟,不禁咬住下唇克制隐忍。
他怜惜的吻住她,以免她虐待娇嫩的唇办,游移的大掌在娇躯上撒落一簇簇的火苗,把甜蜜的她融化。
俞凯罗全身瘫软,难以抵挡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攻势,身上的遮蔽物一件件被褪去,体内却滚烫得如有不断烧灼的岩浆在流淌蔓延,衍生的空虚感彷佛期待着有什么来填满,柔荑不由自主的探索起他健硕阳刚的体魄,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