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原来在这里!”她欣喜的拿出来打量,发现指针已静止不动,不确定是坏了还是没电了,决定改天有时间非得送去钟表店给人瞧瞧不可。
就在此时,电话铃声响起,她将手表搁在床头柜的电话边,然後接听。
“哈罗,亲爱的,这几天不见,想我了对吧?”章亚琛一开口就是嘿心的对话,习以为常的宋芸依随即翻了个白眼。
“少作梦了!”她嘴里虽啐著,可却噙著笑意。“大忙人,你有看见我留的纸条吗?”
“有啊!你写——有重要事急著告诉你,看到纸条快来找我!”他念出她留言的内容,不知在乐什么。“呵呵,我可以感受到你对我急切的思念哩!”
“别闹,是真的有事。你现在在家吗?”
“我现在在……”他还故意顿了下,制造神秘感,但雀跃的口气让人感觉到他心情很好,原因则是一回家就看见她留的纸条。“你家外面。”
“神经病!既然在楼下干么不早说?”她霍地低斥。“我现在开铁门,你自己上来,记得要把铁门再按下哦!”说完便挂上电话。
人都来了,叫她开门便是,有什么话见了面讲就行,还硬巴著电话讲些没营养的话,肖仔!
真受下了他,老是一副佣佣懒懒的模样,像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,偏偏她是急性子,一遇上他就忍不住心火旺盛。
章亚琛思及佳人在香闺等候,他是健步如飞,一下子就爬上了四楼。
“坐,吃了没?我去弄些小点心。”想他刚工作完就赶来,一定还没吃,宋芸依自然地问。
“你真体贴~~”章亚琛笑嘻嘻地赞道。
“恶心!”啐了声,她迳自步向厨房。
他在卧室一隅的休闲椅坐下,随意打量她的住处。
四楼是她的私人天地,他上楼来的次数寥寥可数,而且从来没有单独上来过,这一次才得以好好欣赏。
这偌大的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,驼金色的床、乳白色的墙,原木铺的地板,点缀用的地毯,独特藤制的立灯,佣懒舒适的休闲椅,大床正对的方向是一整面墙大的柜子门板,後面却别有洞天。
从这边半掩的门缝看去,是她更衣的空间,里头的落地穿衣镜此刻正照著有幸进入这个私人天地的他。
想到八年之路,自己能愈走愈近,嘴边的笑意下断扩大。
天知道他最近对她的想念愈来愈强烈,三、四天没见,就心神不宁、浑身不对劲。今天真开心,回家就见著她的纸条,不用找藉口就能直接来见她,乐得他录影整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。
再转头往房门外望去,正好看见她端著托盘走过来。
“我来帮忙。”他快步走去,接下她手中的托盘,松饼和咖啡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,令人食指大动。
把所有东西搁在茶几上,章亚琛也不跟她客气的迳自开动。
“你饿死鬼投胎啊!”见他吃得津津有味,奶油沾上嘴角,宋芸依忍不住笑他,手里却抽来一张面纸递给他。
“本来不很饿,但只要是你弄的东西,就是好吃到不行。”他的话虽然乍听之下是甜言蜜语,可却是由衷说出的肺腑之言。
他的眼光真是好,芸依外表时尚亮丽,其实骨子里贤慧得很,可谓是进得厨房、出得厅堂,他章亚琛要找老婆,舍她其谁?
宋芸依失笑的横睐他一眼。
也不知他说的是真的假的,但不可讳言的,料理的人只要听见这样的话,就会觉得再忙也值得了。
“那你边吃边听我说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他塞了满嘴,只能含糊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