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勾勾是小孩子的方式,我们要用大人的方式。”话甫落,他勾近她的颈项,热烫的唇吻住那想望已久的甜美唇办。
她怔愕得瞠圆了美眸,他的气息瞬间占满她的呼吸,他好看的眼睫就近在她眼前,那陌生又熟悉的接触令她感到迷侗,不禁轻颤了起来。
推拒的粉拳就抵在他结实的胸膛,但力道却一点也下坚定,他说服的大掌一包覆在她手上,她便像遇热的奶油般融化。
章亚琛满足得几乎要叹息,他想念她唇办的柔软、想念她檀口的甜蜜,想念她美好的一切一切啊!
她天生是属於他的。这一次,她释出了机会,他说什么都不会再错过了!
宋芸依招架不住他骛猛的攻势,逐渐沈醉在他热情煽惑的撩拨中,与他甜蜜纠缠……
这约定之初就被占足了便宜,实在不是好预兆啊!
她如果真对他没有意思,就应该及时喊停才对,可她却没有这么做。
然而,连她自己也没察觉,其实潜意识里已悄悄升起了对他的期待……
由於蓝岳和欧芷茵这对夫妻分别是章亚琛和宋芸依的好友,所以他们不但在许多的聚会上免不了会碰在一起,有什么动静也都会很快的传进对方的耳朵里。
蓝岳是乐团主唱,章亚琛只要是练唱、表演或有通告,就一定是跟他在一起;欧芷茵则在宋芸依的乐器行任教,除了部分学生是家教方式,她大多时间几乎都在乐器行里度过,所以两个女人也都窝在一块。
而夫妻之间本就会分享日常琐事,身旁最亲近的朋友自然也是其中的话题,交流过後,在平时言谈问就会不经意透露。
之前章亚琛和宋芸依对於对方有追求者了、空窗期了、有困难了、病了……诸如此类的消息,几乎都是从蓝岳夫妻的口中得知。
像今天,若不是蓝岳突然跑到乐器行来“探亲”,宋芸依也不会知道章亚琛的问题——
“咦?你不是说今天要拍杂志封面吗?怎么还跑来?”大门被推开,已怀胎八月的欧芷茵挺著大肚子从柜台桌後站了起来,瞧见是蓝岳,不禁讶异问道。
“托阿琛的福,延期。”蓝岳潇洒的将外套甩上肩膀,见店里没有外人,不旧艺人身分被发现,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才刚从二楼下来的宋芸依霍然听见那名字,立刻像兔子似的竖起了双耳。
“怎么说?”欧芷茵纳闷地问。
“那家伙打电话到公司请病假,没办法去,所以就延到明天了。”蓝岳说著,瞧见宋芸依的身影,故意再加点油、添点醋。“我後来也打去问他,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,好像病得不轻哦!”
“什么病啊?”宋芸依果然藏不住担忧,连忙追问。
“就重感冒啊,不过这一波流行感冒听说挺严重的,报纸、新闻都有报导。”蓝岳搬出所知的新闻,讲得很像真有那么一回事。
秀眉渐渐聚拢,堆起忧虑的皱摺,宋芸依想起章亚琛是一人独居,目前居住的大屋子里,如果没有一干朋友们炒热气氛,其实是很冷清的……
“嗄?!那没有人去照顾他行吗?”欧芷茵说这话时,忍不住瞄了瞄宋芸依。
“难道要我这个大男人去照顾他啊?放心啦,那家伙命硬得很,说是看过医生了,死不了!”蓝岳刻意表现得无情又没义气。
他的话果然撩起了宋芸依的火气,随即大刺刺的开炮——“喂,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当的?谁规定男人不能照顾男人?生病的时候一个人很可怜你知不知道?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义气啊?”
一年多前,欧芷茵也是一个人病得自己去挂急诊,而蓝岳在那天还喝得烂醉,完全不省人事,後来还是她去陪她的……
厚,这人,老婆病了,没陪;好友病了,不管。什么东西嘛!气死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