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别扭多久,他就禁欲多久,这可是已婚男子的悲哀,不能再像单身时那样放纵情欲,否则无法跟老婆交代。
她立刻起了一阵颤栗,扭动身子欲挣脱他的束缚,不让他作怪。
“本来就不是生气,只是觉得不高兴。”她嗓音软哝地解释着。
“只是不高兴,我的日子就很难过了,要是真的生气,那我要怎么办?”双臂收得更紧,他赖着她撒娇。
芷茵不是泼辣的女人,从来不会跟他大声吵架,但冷战的方式反而更令他受不了。
“你日子怎么难过了?”在她看来还不都一样?天天要演唱,晚出晚归,作息一点都没改变。
“欸,我一星期没碰你了,日子还不难过?”他扬着嗓门抗议,说完话还不忘啄吻着她的颈项。
她耳根子一阵臊热,抿唇窃笑。
“浑身菸味、酒味,薰死人了!”她趁隙钻出他的怀抱。
“都说不生气了还躲我?”他追上她,将她锁在墙壁和臂弯间逼供。
芷茵没辙地重申。“是真的不气了。”这男人喝了点酒就开始变得有点“卢”了耶!
“哦~~我好说歹说都没用,结果一请芸依出马就马上搞定,她还真厉害!”他吃起宋芸依的醋,像个大孩子般计较她偏心。
她失笑地睇看着他。“其实也不全是听芸依说啦……”娓娓说出今晚在ub发生的事,再道出自己因而看开的心情。
如果说,她之前接受那要求是迫于无奈,可经过厕所事件后,她已经不觉得有丝毫勉强了。
“你在ub时怎么不告诉我?!”他惊问。
虽然说多亏了那几个女人,才让芷茵亲身体验唱片公司所顾虑的情形,但这种类似欺侮的做法,还是令蓝岳觉得忿忿不平。
“告诉你做啥?去跟人家吵架啊?还是表明我其实是你老婆?况且她们也是因为喜欢你啊!”她白了他一眼,迭声反问。
男生就是冲动,做事欠缺思考,他们以后发片就是要仰赖这些人做为基本支持者,怎么能得罪?
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,蓝岳哑口无言,所有的话只能化做一句——“老婆,委屈你了。”
迎视他深情怜爱的目光,芷茵既感动又羞赧,慧黠目光一转,双手一摊,以开玩笑的口吻把气氛变得轻松。“唉,没办法啦,谁教我嫁了个注定要发光发亮的男人呢!”
“放心,不会白白委屈你的。”他霍地横抱起她。
“啊——”她吓得惊呼,本能地伸手攀住他的颈项,怕自己摔得屁股开花。“你做什么啦!”
“替你服务啊。”他说得理所当然,已跨开脚步。
“服务什么?”她愣住。
“帮你洗澡。”他的眼神和笑容忽然变得好邪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