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贺年立刻替他说话,“是我自己忘了跟对方提。”
“我之前说过要完善服务细则的!”他最后补了一句,开玩笑似的。
提到这个严锐之就没了脾气,他甚至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点不悦来得莫名其妙。
贺年真的已经在发微信沟通家教的事了,表情很认真。
他第一次来自己家的时候也是这样,严锐之回想,自己说让他辞了咖啡店的工作就立刻答应,就好像心甘情愿被自己管着一样。
尽管自己给那十万块的时候存的心思并不是“约束”他,但严锐之自问并非没有这样的想法。
不然刚才也不会有那种情绪。
严锐之无声地看了他一会儿。
直到贺年发完消息抬起头,两人目光撞上:“严总?”
“没什么。”
严锐之抿着唇,这次没别开眼了:“过来。”
他站起身往房间走,贺年不明所以,也跟在后面。
甚至在严锐之把卧室的门关上以后,贺年还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严锐之说了一句“洗过澡了么”,他才意识到什么。
贺年怔住了,虽然一开始他来严锐之家里的目的就不单纯,可事情的发展如此跳跃,他也是没想到的。
“您不是还不舒服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,又不太敢看他。
“睡了一天,休息好了。”严锐之穿着睡袍,而另一个人因为刚才收了t恤,上身还不着寸缕。
“正好你取消了家教,明天也住这里么?”他拉开床头的矮柜,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