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侍酒师终于离开时,向墨忍不住低头笑了笑,而他的笑显然有些不是时候,杜池挑眉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向墨抬起头来,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“就是觉得你开屏的样子,有点好笑。”
“开瓶?”杜池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红酒瓶。
“孔雀开屏。”向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原来狗也会开屏。”
杜池抿了抿嘴唇,眉宇间聚集起了不高兴。
怕这只臭狗真的生气,向墨收敛起笑意,半真半假道:“你不用这么散发你的荷尔蒙,你已经够迷人了。”
听上去像是补救的话术,其实这才是向墨心里的想法。
他不想这么直白地说出来,便先逗一逗臭狗,来一波欲扬先抑。
杜池应是也摸不准向墨的话里有几分真假,索性不再纠结,动作娴熟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,问向墨道:“你不喜欢这一套吗?”
“谈不上喜欢不喜欢。”向墨说道,“分人。”
杜池动作一顿。
“你的话,”向墨故意说得很慢,“喜欢。”
补救措施非常到位。
刚刚杜池还因开屏的说法,眼尾带着一丝不悦,但现在嘴角微微上扬,语调也轻快了许多:“我以为你喜欢这个调调。”
“为什么?”向墨奇怪地问,他好像没有表达过这方面想法吧?
“因为你前男友总是穿西装。”杜池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向墨面前,跟他还未动过的牛排交换。
向墨突然想到了钱琨出现那天,杜池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。
他说,你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就不说了。
杜池说,还是有感兴趣的地方。他问向墨,为什么喜欢钱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