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杜池总是让他失眠,他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。
“回家吗?”杜池问。
“好。”
又是一路飞驰回家,向墨安静地趴在杜池的背上,感受着耳边呼啸的夜风。
速度好像总是能勾起别样的激情,本已渐浓的睡意在路上烟消云散,等回到自家小院时,向墨血管中躁动的因子还没有安分下来。
老旧的楼梯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熟悉的“吱吖”声,但频率却比平时慢上不少。
向墨走在前面,故意放慢了脚步,就像伺机而动的猫咪,有频率地左右晃动着尾巴。
当他迈上二楼过道的最后一级台阶时,跟在他身后的大型犬终于动了。
杜池从身后抱住向墨,嗓音沙哑地说道:“艺术家,别钓我了。”
语气带着一丝示弱,像是在举白旗求和。
向墨一脸淡然地站着没动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,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。
“我要受不了了。”杜池埋在向墨的颈间,像是委屈的大型犬,对向墨发出控诉。
“我没有钓你。”向墨转过身来,微扬着下巴搂住杜池的脖子。
“你确定?”杜池显然不怎么相信向墨说的话,收着下巴直视向墨的双眼,两人的嘴唇不过一拳之隔,炙热的气息在唇间流转。
向墨空出右手拉住杜池的手腕,引导那只大手覆上他的臀部。
他微微踮起脚尖,凑到杜池的耳边,像是使坏的猫咪,用气声说道:“不信你自己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