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第二首歌时,祁斯白已经面红耳赤,右耳后江逾声唱歌时靠近过的地方这会儿热得像要冒火。

江逾声唱得又轻又飘,低沉磁性从喉底滚过,等声音传到祁斯白耳边时,全都带上了喘息和轻叹的意味。

就像傍晚他被江逾声按在门上亲得有些喘不过气后,轻轻压抑着的声音。

公屏上消息滚得飞快。

[为什么又攻又撩啊啊阿伟死了]

[我人傻了]

[救命这才几点啊这就开始了??]

[你别喘了我靠靠靠靠靠]

[家属在场的话这这,某人今晚得跪搓衣板吧哈哈哈]

祁斯白发现,这压根不是享受,是折磨。他被江逾声喘得整个人要炸了。

既受不了,也不想让别人听到。

到歌曲中后段,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,手臂挂上江逾声的后颈,堵上他的嘴。

这首歌戛然而止,伴奏音仍在耳机里激昂回荡着,公屏上飞过一连串的问号。

江逾声愣了下,也不唱了,弯着唇角亲了亲他,而后,他就见祁大少爷红着脸坐他身前,跟他低声地咬牙切齿:“抱什么抱。”

他这话说的是歌词。可话音刚落,两人双双一顿。祁斯白现在就是一个抱着江逾声的姿势,正好合了这首歌的歌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