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随珹一直喜欢他,他一直拿随珹当亲弟弟疼。”

祁斯白眨眨眼,半晌,半惊诧半感慨,拖着长音“哦”了一声。

江逾声无意牵扯随珹,原本只是想问清祁斯白究竟怎么误会的,他才能解释。但这会,他忽然意识到……

祁斯白两周前就这么误会了,可在自己面前几乎一切如常,他完全是这两天才察觉到一点异样。

江逾声轻皱了下眉,“为什么不来问我?或者……骂我。”

“我想着,考完再问你啊,”祁斯白扯了下唇角,半开玩笑:“难不成,在冬令营之前扯着你衣服骂你……渣男啊?”

祁斯白说到这个词,自己乐了一下,“那也太幼稚了。”

江逾声却没再笑起来。他在冷风里站久了,风将裸露在外的皮肤刮得有些细细密密地疼。而想到祁斯白这两周来的心境,他心底漫起的绵绵密密的酸和疼好像比皮肤上的更甚。

江逾声原本还想等把人哄好就问他,刚刚学弟转易拉罐问的那个、他没回答的问题。但这时候,他有些问不出口。

气氛莫名又沉郁下来。

祁斯白不经意间朝自助餐厅的大门处扫了一眼,整个人忽地一滞。

他陡然发现,大门内侧似乎有几个正推推搡搡、探头探脑的……熟悉人影。

……这帮人什么时候开始围观的?

他定睛一看,怎么好像……陈老也在??

跑下来时什么都没顾忌,这会再回想起刚刚的场面。两个人在游戏里刚说完些暧昧不明的话,转头就相继离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