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阳成继续咔嚓咔嚓着:“我记得……教官有一米八出头吧?”

祁斯白啧舌,“水这么深,怎么过啊。”

“不止是深,水太急了,”江逾声看着河边的情况,声音有点轻,但透着股认真,“之前那条浅一点的河,某人不也差点摔了。”

祁斯白心里动了一下。他瞥江逾声一眼,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嘴角。

原来,他看到了啊。

牧阳成没听清,啊了一声,“谁摔了?”

祁斯白一个顺口,回了句:“没谁……”

祁斯白话音未落,江逾声似乎往他这边瞥了一下。他忽地抿住唇,不吱声了。

牧阳成:“?”

他视线在祁斯白和江逾声之间来回梭巡,看得祁斯白掩饰性地屈指蹭了蹭鼻尖,嘴角又止不住往上翘,而江逾声一脸淡然,疑惑地朝他挑了下眉,挑完,眼神却有点飘。

牧阳成的嘴角忽然不受控制地咧起一个弧度——

怎么的,就一两天没怎么见,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!

而且怎么还……互相换了外套穿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