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声把手头那行式子写完,回过头来,垂眸看了眼祁斯白摊在桌上的书,“写完那套了?”

祁斯白点了下头,半倚在椅背上看着江逾声,笑了下,随口说:“诶,你刚刚说没时间去食堂吃,我忽然想起来,之前听人讲过你的一个事迹。”

江逾声将手肘支在祁斯白桌上,随手玩了玩他笔袋上那个毛茸茸的白球挂坠,“什么事迹?”

“听说,你初二的时候,有一次北城下雪了,好像还是那年的初雪。你们全班人都跑出去看雪玩雪了,就你一个人还乖乖呆在教室里,不知道在看书还是做题。”

江逾声没听人讲过这事,“是吗,我不记得了。”

他和祁斯白对视一瞬,顿了下,说:“不过听着,有点像是我会干的事。”

“一听就是你干的事好么?”祁斯白笑起来,“你这人做事真的是理智又冷漠啊,完全不受情绪支配。”

桌上的笔都已经收好在笔袋里,江逾声摆弄完那颗小毛球,顺手帮祁斯白把笔袋拉链连上了,“你这是夸奖还是控诉?”

“就事论事而已……你之前在附中,肯定也是喜欢篮球才会进校队,但不就因为高中忙啊、练习时间少打不好这种原因,就干脆不碰球了。”

祁斯白下了个论断:“不可能的、不理智的事,你就真的能控制自己不去碰。啧啧,江神,你好可怕。”

祁斯白这话其实也满是调侃的意味,但江逾声却把这话过了心,捏着那个小毛球思忖了几秒,才又抬头看祁斯白,笑了下,淡声说:“你真把我当神?我也不是所有事都能理智和冷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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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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