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斯白吊了会胃口,最后淡声说:“嗯,没怎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逾声要笑不笑地挑了下眉,接过祁斯白手里的伞,撑起,将人拉到伞下,往雨里走。

上了二单元二十层,两人刚走出电梯,就从虚掩的家门外听到祁奶奶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声音。

江逾声问:“在炖什么吗,好香。”

祁斯白仔细闻了闻,“应该是莲藕猪骨汤、还没焖鸡肉的煎过的土豆和清蒸多宝鱼。”

江逾声默了两秒,看着祁斯白,有点惊讶:“鼻子这么灵?”

祁斯白笑:“是啊。”

祁斯白说完,冷不丁回想起自己之前几次跟江逾声说,闻到他身上有香气。

后来他虽然没再提过,但其实一直能若有若无地闻到。

很淡,又很自然的香。祁斯白说不清是因为闻习惯了还是怎么,他对江逾声和这种香之间好像建立了一种联觉。

就比如看到红色觉得温暖,看到蓝色觉得清凉。他远远看到江逾声,鼻尖好像也会晃过一阵淡淡的香。

推开家门时,祁奶奶正好腾出空来了玄关,指挥着祁斯白给江逾声找拖鞋,又让祁斯白找完赶紧去换身干净衣服。

祁斯白回房换衣服的空档,江逾声换好鞋,在厨房门口问祁奶奶需不需要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