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阳成无语地凝视祁斯白,决定不跟这位不开窍的少爷掰扯这些弯弯绕绕,“是,那送一整队人的水,怎么其他人都喝桶装,就你是一瓶装?凭你矜贵?”

祁斯白:“……”

“虽然离得远,视频实在模糊,但昨晚一点多还是有人扒出来,江逾声是把瓶盖拧开了才递给你的。怎么,你在场上风驰电掣的,下了场就变豌豆公主?”

“……”

牧阳成眼见祁斯白终于开始动摇,舒心地开始大口吃饭。

祁斯白忽地揪住牧阳成的袖子,神色有点凝重:“……对,我那天也跟薛远说,我觉得江逾声——和其他男生,不太一样。”

“!!”

牧阳成尽管努力克制,笑容还是逐渐变态。他怕打草惊蛇一样,放轻了声音:“哦?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

祁斯白说:“我有时候确实不太懂,他在想什么,就……”

牧阳成端庄微笑,用初中戏剧课上学过的低沉腔道念白似的开口:“他蓄谋想要得到你——”

话音未落,祁斯白一掌摁在牧阳成后脑勺上,哭笑不得:“能不能正常点?这话你在这随便说说也就算了,当着江逾声的面可别乱说。”

“我看江神不像会介意的样子,”牧阳成笑着,稍微正经了点,试探着问:“不过……你恐同吗?”

“……那倒没有,”祁斯白愣了下,想了想,随手摆弄着吃完后摆在一旁的碗筷,“但身边……这类人很少吧,我没遇到过。”

牧阳成扒拉完最后一口饭,笑着调侃:“你一个把所有女孩子当哥们的人,你真遇到了也看不出来啊。”

祁斯白皱眉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