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斯白乐了下:“你们干嘛呢?”

牧阳成瞄了眼在前面讲古文的老师,凑近祁斯白:“咱年级来转校生了!现在人就在楼里,是隔壁校那个江逾声!”

祁斯白愣了愣。

牧阳成以为祁斯白成神太久,不记得其他小喽啰。可这位江逾声也是个神人啊。

“就北城附中那个,从初一入学到现在,每年期中期末都全科第一的江逾声!”

“那个前年和你一样,是北城唯二两个高一就得数学高中联赛一等奖,总分还比你高两分的那个江逾声!不止咱们数竞群在说,学校贴吧都热闹炸了。”

祁斯白本来想问,好端端的,江逾声从2升学率更高的附中转来九中做什么?

但听牧阳成这么说,祁斯白朝他笑了下,笑得牧阳成背后一凉。

“上次联赛模拟考,我比你高八十;上上次,我比你高七十。要说到前年那次高联,”祁斯白顿了顿,挺认真地问:“你记得你考多少分吗?”

牧阳成没反应过来,甚至有点感动:“诶,白啊,你记得我考多少?我自己都忘了。”

“具体分数不记得,我就记得你比我低了……一百来分吧。”

“??”

牧阳成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自取其辱、悲愤交加、欲哭无泪。

得,是他忘了,这位爷虽然对很多事都没所谓,但偏偏在数竞上有着那么一股旺盛的胜负欲。

牧阳成顿了半晌,能屈能伸地给祁斯白发过去一条:[祁神我错了,嘤qaq]

祁斯白不搭理他,从他桌兜里拿回自己的耳机,一脸平静地点开私信里那条三秒钟的语音。